第七十七章鬧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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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七章 鬧大
月蘭只停下腳步，看了婆子一眼，婆子只覺得月蘭這一眼，像刀子一樣，不敢再說，任由月蘭帶人離去。
離著月蘭的院子還有一截路，就聽到小丫鬟的哭喊聲，月蘭的眉皺的更緊，紅燕已經對月蘭道：“這小賴嫂子，怎麽一點體面都不顧了？”說話間，就見小賴嫂子和幾個婆子拖拉著月蘭房裏的小丫鬟們走出來。
小丫鬟們哪肯被這樣帶走，巧兒哭的最厲害：“小賴嫂子，還是等等大奶奶罷。”
“平常都是你們教唆的，夫人看你們已經很不順眼了，這會兒還要把大奶奶拿出來救你們，就你們這樣的丫鬟，就該一個個打上幾耳光，然後丟去做粗使，嘴不好，到處亂說，還不聽使喚。”
“我怎麽不曉得我這院子裏還有這樣的人，這樣的事兒？小賴家的，你是開了天眼通嗎？對我院內的事兒了如指掌？”月蘭淡淡地開口，小賴嫂子先是嚇了一跳，但又仗著自己有周侯爺的吩咐，脖子一梗就道：“大奶奶，這是侯爺的吩咐，我們不過是按命行事而已。”
“哦，公公有什麽吩咐？方才我怎麽沒聽說。”月蘭的眼掃過那些丫鬟，示意她們不要哭鬧，這才對小賴嫂子繼續。
“侯爺的吩咐，大奶奶自然可以問侯爺，我們是公事公辦。”說著小賴嫂子吆喝身後的婆子們：“趕緊把人帶走。”
那幾個婆子見月蘭來了，已經悄悄地把抓住小丫鬟們的手給放開，這會兒聽到小賴嫂子的話，又急忙把小丫鬟們的胳膊抓住。紅燕脾氣比紫雁爆一些，已經氣的白了臉，對那些婆子道：“好，好，你們一個個逞能逞的比大奶奶都大了，大奶奶還說好好問問，你們不但不聽，還擡出侯爺來，你們可曉得，你們面前的人是誰？”
“姑娘不用和我說，要說，自去和侯爺說去。”小賴嫂子吩咐著，就要越過月蘭往前走。
“跪下！”突然紫雁喝道，眾人都不由一楞，小賴嫂子更是楞在那裏，看著紫雁。
“小賴嫂子不是口口聲聲說規矩嗎？那我可要問問小賴嫂子，方才大奶奶親自出口問你，你是怎麽答的？”紫雁的話讓小賴嫂子額頭有汗，方才小賴嫂子說的話，確實有些不合規矩，不過她在周夫人身邊多年，也習慣這樣說話，誰曉得竟在這時候被紫雁抓錯處。
見小賴嫂子還在那不說話，紫雁已經冷笑：“各位嫂子，我們院裏的小丫鬟們，嘴好不好，我是心裏清楚的，小賴嫂子這會兒傲不為禮，不把大奶奶放在眼裏，也是我親眼所見。幾位嫂子，你們到底是聽大奶奶的，還是聽小賴嫂子的？”
“紫雁不用說了，我今兒才曉得，原來這府內的大奶奶，卻連一個管家娘子都比不上。”月蘭打斷紫雁的話，已經吩咐紅燕：“紅燕，你這就去回公公，說公公要整頓府內事務，是大好事，我做兒媳的，也不能不聽，可是這要整頓府內事務，竟有人不肯聽我的
，倒要問問公公，這樣的人如何處置？”
小賴嫂子的嘴巴張大，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，那些婆子已經把拉著小丫鬟胳膊的手松開，對月蘭賠笑：“大奶奶，您消消氣，這事呢，確實是小賴嫂子做的魯莽了，我們也勸她呢，說總要等著大奶奶回來，才好回稟了大奶奶，再把證據拿出來，是哪幾個小丫鬟嘴很不好，帶走了，再給大奶奶挑好的使。誰知小賴嫂子說，侯爺的脾氣，雷厲風行的，要是等到午飯後還沒見到動靜，就要發火了，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。”
月蘭只是站在那裏不說話，紫雁冷笑：“幾位嫂子，你們也不要把事兒全推在小賴嫂子身上。”說著紫雁眼圈一紅，鼻子一酸，就落淚下來：“但凡你們有一個，把大奶奶放在心上，這事兒就不會發生。”
紫雁這是句句指控，幾個婆子平時雖說都唯賴家的馬首為瞻，但這也是想要些好處的，若沒有好處，誰願意跟在賴家身後？原先也是曉得月蘭剛進門，又沒有自己貼心的人，欺負了她也沒處說去，再加上有周侯爺的命令，況且不過幾個小丫鬟，想來月蘭也不會大動肝火，這才有這麽一出。
此刻見月蘭決意鬧大，這些婆子曉得這事兒不會善罷甘休，剛要再說幾句軟話，就聽月蘭道：“紫雁你也不用說了，我這就去給公公請罪，說我不該下了這些管家娘子們的面子，特別是小賴家的，好一個大管家的兒媳婦，翹起腳也要比我高些，我哪比得上人家？”
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是小的錯了，小的糊塗，小的不該沒有稟告大奶奶，就把這事擅自做了。”小賴嫂子見月蘭要動真格的，急忙跪在地上，對月蘭連連請罪，月蘭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：“你是婆婆身邊的貼心人，又是大管家的兒媳婦，在這府內，比我說話有用也是平常事。”
所有的府邸，都有那麽幾位說話比不管事的主人說話有用的管家，但這種話，誰敢當面說出，畢竟主人是主人，下人是下人。
小賴嫂子嚇的臉都白了，對月蘭連連磕頭：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小的方才也是害怕侯爺喝罵。”
“我這不是和你說了，是我的錯，我不該攔著你們，更不該開口問問，倒被下人們說了一通，我這也是自取其辱。”月蘭的性情，看在下人們眼中都是溫和的，誰知溫和的人突然露出鋒芒來，頓時那些婆子也跟著跪下，個個磕頭不停，只求月蘭高擡貴手。
月蘭卻曉得今兒的事兒不能善罷甘休，周夫人今日能說動周侯爺借著整頓府內事務的事兒，把手伸到自己院中來，等到明日呢？到時候身邊全是周夫人的人，自己的一言一行，周瀾的一舉一動，都會被周夫人知道的清楚明白，到時候別說想反擊，那就是生死都掌握在周夫人手上。
因此月蘭並沒和緩些，反而冷笑：“罷了，你們都是能管事的管家娘子，這會兒在這求情，誰知道背著我又要說什麽話。”
“大奶奶，侯爺就是因為聽說了府內有人說夫人的壞話，這才下令整頓。小的們怎敢等事後，再說大奶奶的話。”小賴嫂子硬著頭皮在那說。
“對了，我倒忘了，還有這件事呢。”月蘭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，對紅燕：“你帶著人，跟我來，我要去給公公請罪。”
說著月蘭就要往外走，小賴嫂子面色蒼白地上前拉住月蘭的裙子：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求求您，求求您。”
月蘭低頭看著小賴嫂子，小賴嫂子那張平常有些跋扈的臉上，此刻寫著的全是驚恐，月蘭卻沒有一絲一毫心軟的意思。放過了小賴嫂子，那就是給自己挖坑，至於結仇？賴家是周夫人的貼身人，從周夫人想把侯府留給周勤開始起，兩邊的仇就已經結下了。月蘭並不認為，自己放過小賴嫂子，就不會被賴家記仇而是感激。
因此月蘭只是冷笑一聲，沒有說話。紫雁已經對小賴嫂子道：“放開大奶奶，你這樣舉動又算個什麽？”
這邊在鬧當口，已經有機靈的婆子飛快地去報給周夫人了，周夫人正在周老夫人面前說話，聽到稟報，周夫人倒楞了一下，沒想到月蘭不說話就不說話，一開口就要搞成大事。周夫人曉得這件事如果不讓自己飛快平息了，到時候周侯爺面前就要露出馬腳了。
於是周夫人對周老夫人道：“還請婆婆容兒媳先告退。”
“和娘說說笑笑，才是正經事，外面又出什麽事了？”周侯爺見如此融洽時候，妻子竟然要走，頭一個表示不滿。
周夫人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，手心裏全是汗，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給說出來，說出來的時候，要怎樣才能把汙水潑給月蘭？周老夫人已經問了：“到底是什麽大事，要你這樣匆忙？”
秦嫂子故意道：“是不是和方才大奶奶離開的事有關？”
“不過幾個小丫鬟，怎麽就鬧出事來了？”對周侯爺來說，丫鬟下人不過是個數字，使喚的不好，到時候換一個就是，語氣中已經對月蘭有不滿了。
周夫人聽出周侯爺話中的不滿，借此開口道：“侯爺，想來大奶奶年輕不知事，不免和人起了爭執，還是讓我去瞧瞧吧。”
周老夫人被周夫人這話說的不滿了，冷笑一聲：“月蘭在我跟前養了這麽多年，她是個什麽脾氣，我當然曉得？更何況月蘭素來是不說一句多說的話。若是這會兒脾氣不好，和人起了爭執，定然是別人惹了她。”
周老夫人的話，周侯爺只有聽著的，已經對周老夫人道：“母親說的有理。”
周老夫人站起身：“走，我也去瞧瞧，到底是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。”
周老夫人這樣說，周夫人只有應是，周侯爺也想維護妻子，也起身扶著周老夫人：“既然娘如此有興致，兒子已經許久沒有管過家中的事，誰知一動念就有這樣事發生，不如兒子也陪著娘去。”
（本章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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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蘭只停下腳步，看了婆子一眼，婆子只覺得月蘭這一眼，像刀子一樣，不敢再說，任由月蘭帶人離去。
離著月蘭的院子還有一截路，就聽到小丫鬟的哭喊聲，月蘭的眉皺的更緊，紅燕已經對月蘭道：“這小賴嫂子，怎麽一點體面都不顧了？”說話間，就見小賴嫂子和幾個婆子拖拉著月蘭房裏的小丫鬟們走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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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平常都是你們教唆的，夫人看你們已經很不順眼了，這會兒還要把大奶奶拿出來救你們，就你們這樣的丫鬟，就該一個個打上幾耳光，然後丟去做粗使，嘴不好，到處亂說，還不聽使喚。”
“我怎麽不曉得我這院子裏還有這樣的人，這樣的事兒？小賴家的，你是開了天眼通嗎？對我院內的事兒了如指掌？”月蘭淡淡地開口，小賴嫂子先是嚇了一跳，但又仗著自己有周侯爺的吩咐，脖子一梗就道：“大奶奶，這是侯爺的吩咐，我們不過是按命行事而已。”
“哦，公公有什麽吩咐？方才我怎麽沒聽說。”月蘭的眼掃過那些丫鬟，示意她們不要哭鬧，這才對小賴嫂子繼續。
“侯爺的吩咐，大奶奶自然可以問侯爺，我們是公事公辦。”說著小賴嫂子吆喝身後的婆子們：“趕緊把人帶走。”
那幾個婆子見月蘭來了，已經悄悄地把抓住小丫鬟們的手給放開，這會兒聽到小賴嫂子的話，又急忙把小丫鬟們的胳膊抓住。紅燕脾氣比紫雁爆一些，已經氣的白了臉，對那些婆子道：“好，好，你們一個個逞能逞的比大奶奶都大了，大奶奶還說好好問問，你們不但不聽，還擡出侯爺來，你們可曉得，你們面前的人是誰？”
“姑娘不用和我說，要說，自去和侯爺說去。”小賴嫂子吩咐著，就要越過月蘭往前走。
“跪下！”突然紫雁喝道，眾人都不由一楞，小賴嫂子更是楞在那裏，看著紫雁。
“小賴嫂子不是口口聲聲說規矩嗎？那我可要問問小賴嫂子，方才大奶奶親自出口問你，你是怎麽答的？”紫雁的話讓小賴嫂子額頭有汗，方才小賴嫂子說的話，確實有些不合規矩，不過她在周夫人身邊多年，也習慣這樣說話，誰曉得竟在這時候被紫雁抓錯處。
見小賴嫂子還在那不說話，紫雁已經冷笑：“各位嫂子，我們院裏的小丫鬟們，嘴好不好，我是心裏清楚的，小賴嫂子這會兒傲不為禮，不把大奶奶放在眼裏，也是我親眼所見。幾位嫂子，你們到底是聽大奶奶的，還是聽小賴嫂子的？”
“紫雁不用說了，我今兒才曉得，原來這府內的大奶奶，卻連一個管家娘子都比不上。”月蘭打斷紫雁的話，已經吩咐紅燕：“紅燕，你這就去回公公，說公公要整頓府內事務，是大好事，我做兒媳的，也不能不聽，可是這要整頓府內事務，竟有人不肯聽我的
，倒要問問公公，這樣的人如何處置？”
小賴嫂子的嘴巴張大，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，那些婆子已經把拉著小丫鬟胳膊的手松開，對月蘭賠笑：“大奶奶，您消消氣，這事呢，確實是小賴嫂子做的魯莽了，我們也勸她呢，說總要等著大奶奶回來，才好回稟了大奶奶，再把證據拿出來，是哪幾個小丫鬟嘴很不好，帶走了，再給大奶奶挑好的使。誰知小賴嫂子說，侯爺的脾氣，雷厲風行的，要是等到午飯後還沒見到動靜，就要發火了，也就顧不得這許多了。”
月蘭只是站在那裏不說話，紫雁冷笑：“幾位嫂子，你們也不要把事兒全推在小賴嫂子身上。”說著紫雁眼圈一紅，鼻子一酸，就落淚下來：“但凡你們有一個，把大奶奶放在心上，這事兒就不會發生。”
紫雁這是句句指控，幾個婆子平時雖說都唯賴家的馬首為瞻，但這也是想要些好處的，若沒有好處，誰願意跟在賴家身後？原先也是曉得月蘭剛進門，又沒有自己貼心的人，欺負了她也沒處說去，再加上有周侯爺的命令，況且不過幾個小丫鬟，想來月蘭也不會大動肝火，這才有這麽一出。
此刻見月蘭決意鬧大，這些婆子曉得這事兒不會善罷甘休，剛要再說幾句軟話，就聽月蘭道：“紫雁你也不用說了，我這就去給公公請罪，說我不該下了這些管家娘子們的面子，特別是小賴家的，好一個大管家的兒媳婦，翹起腳也要比我高些，我哪比得上人家？”
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是小的錯了，小的糊塗，小的不該沒有稟告大奶奶，就把這事擅自做了。”小賴嫂子見月蘭要動真格的，急忙跪在地上，對月蘭連連請罪，月蘭卻連看都不看她一眼：“你是婆婆身邊的貼心人，又是大管家的兒媳婦，在這府內，比我說話有用也是平常事。”
所有的府邸，都有那麽幾位說話比不管事的主人說話有用的管家，但這種話，誰敢當面說出，畢竟主人是主人，下人是下人。
小賴嫂子嚇的臉都白了，對月蘭連連磕頭：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小的方才也是害怕侯爺喝罵。”
“我這不是和你說了，是我的錯，我不該攔著你們，更不該開口問問，倒被下人們說了一通，我這也是自取其辱。”月蘭的性情，看在下人們眼中都是溫和的，誰知溫和的人突然露出鋒芒來，頓時那些婆子也跟著跪下，個個磕頭不停，只求月蘭高擡貴手。
月蘭卻曉得今兒的事兒不能善罷甘休，周夫人今日能說動周侯爺借著整頓府內事務的事兒，把手伸到自己院中來，等到明日呢？到時候身邊全是周夫人的人，自己的一言一行，周瀾的一舉一動，都會被周夫人知道的清楚明白，到時候別說想反擊，那就是生死都掌握在周夫人手上。
因此月蘭並沒和緩些，反而冷笑：“罷了，你們都是能管事的管家娘子，這會兒在這求情，誰知道背著我又要說什麽話。”
“大奶奶，侯爺就是因為聽說了府內有人說夫人的壞話，這才下令整頓。小的們怎敢等事後，再說大奶奶的話。”小賴嫂子硬著頭皮在那說。
“對了，我倒忘了，還有這件事呢。”月蘭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，對紅燕：“你帶著人，跟我來，我要去給公公請罪。”
說著月蘭就要往外走，小賴嫂子面色蒼白地上前拉住月蘭的裙子：“大奶奶，大奶奶，求求您，求求您。”
月蘭低頭看著小賴嫂子，小賴嫂子那張平常有些跋扈的臉上，此刻寫著的全是驚恐，月蘭卻沒有一絲一毫心軟的意思。放過了小賴嫂子，那就是給自己挖坑，至於結仇？賴家是周夫人的貼身人，從周夫人想把侯府留給周勤開始起，兩邊的仇就已經結下了。月蘭並不認為，自己放過小賴嫂子，就不會被賴家記仇而是感激。
因此月蘭只是冷笑一聲，沒有說話。紫雁已經對小賴嫂子道：“放開大奶奶，你這樣舉動又算個什麽？”
這邊在鬧當口，已經有機靈的婆子飛快地去報給周夫人了，周夫人正在周老夫人面前說話，聽到稟報，周夫人倒楞了一下，沒想到月蘭不說話就不說話，一開口就要搞成大事。周夫人曉得這件事如果不讓自己飛快平息了，到時候周侯爺面前就要露出馬腳了。
於是周夫人對周老夫人道：“還請婆婆容兒媳先告退。”
“和娘說說笑笑，才是正經事，外面又出什麽事了？”周侯爺見如此融洽時候，妻子竟然要走，頭一個表示不滿。
周夫人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，手心裏全是汗，在猶豫著要不要把這事給說出來，說出來的時候，要怎樣才能把汙水潑給月蘭？周老夫人已經問了：“到底是什麽大事，要你這樣匆忙？”
秦嫂子故意道：“是不是和方才大奶奶離開的事有關？”
“不過幾個小丫鬟，怎麽就鬧出事來了？”對周侯爺來說，丫鬟下人不過是個數字，使喚的不好，到時候換一個就是，語氣中已經對月蘭有不滿了。
周夫人聽出周侯爺話中的不滿，借此開口道：“侯爺，想來大奶奶年輕不知事，不免和人起了爭執，還是讓我去瞧瞧吧。”
周老夫人被周夫人這話說的不滿了，冷笑一聲：“月蘭在我跟前養了這麽多年，她是個什麽脾氣，我當然曉得？更何況月蘭素來是不說一句多說的話。若是這會兒脾氣不好，和人起了爭執，定然是別人惹了她。”
周老夫人的話，周侯爺只有聽著的，已經對周老夫人道：“母親說的有理。”
周老夫人站起身：“走，我也去瞧瞧，到底是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。”
周老夫人這樣說，周夫人只有應是，周侯爺也想維護妻子，也起身扶著周老夫人：“既然娘如此有興致，兒子已經許久沒有管過家中的事，誰知一動念就有這樣事發生，不如兒子也陪著娘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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